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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企业要发展起来是有很长的路要走的，我非常不喜欢公司过早改变公司的战略和思路。早期创业最核心的是产品，自己要会说话，产品自己能够完成营销功能，因为如果你产品不极致的话，你现在上营销，只是种子用户知道，或者你营销上100万用户，然后100万人都知道产品bug。